媱嫦看向她,眼中多了抹欣赏意味。
她来得及时,这话说得也格外妥帖。
媱嫦先是点头,随后双眸便如利剑一般刺向那些文官:
“是了,我险些忘记,今日绣止府不许任何人进出,府卿大人病重的消息是如何被尔等知晓的?”
文官们哑然变色!
媱嫦迈前一步,她只走了一步而已,那些人却似乎已经瞧见了高悬着的刀刃朝他们劈砍而来。
“是有意探听绣止府密辛,还是受人指使?抑或者是结党营私?”
媱嫦每吐出一个字,文官们的脸色便更差一些。
宋秋跟在媱嫦身后,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大人,府卿大人甚少来府内,今日前来亦是有事相商,这些大人们不仅知晓府卿大人的动向,还知道府卿大人病重……不得不查啊!”
媱嫦微微颔首:“嗯,刑部休沐,此事有关乎绣止府,那便带进去吧。”
“你放肆!我乃正五品上户部郎中!岂容你恶语中伤!”最初开口的玄冕文官恼羞成怒,指着媱嫦怒喝。
媱嫦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儿,对骁骑卫道:“那便从他开始审,一个一个来,宫宴前给我个结果便是。”
“喏!”
媱嫦与宋秋一道回到大殿,远远地瞧着那些文官被骁骑卫一个个押送至戒律房,二人不自觉的就都笑了。
媱嫦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个有些陈旧的水囊,打开来,奶酒的甜香味儿便弥漫开来。
她喝了一口,对宋秋道:“你倒是机灵,岳明这结党营私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宋秋双手托腮,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平素便见他指手画脚,多加阻碍公子行事,今日总算能把他扳倒了。”
“绣止府没了他,日子也未必都是好过的。”媱嫦背靠桌沿,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宋秋只道:“有他在也没什么好处,他除了在府内逞凶,出去了便是老好人,朝中有几人是真的敬重他?”
媱嫦嘴角微扬,心情甚好的模样。
便是不能即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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