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看向褚稷,眉眼间倒也看不出喜怒:“修怀向来不禁说,才提起他,便差人过来了。”
褚稷哑然失笑,想了想,他还是道:“皇兄不如见见?这小丫头大抵是今日方才到京安城的吧?也算周全了顾氏颜面。”
圣人却仍摇头:“不见,难得偷取半日闲,实在不耐烦理会他们那些琐事。”
褚稷只得应声:“皇兄不喜,便让她候着吧。”
“嗯。”圣人复又转身,寻了只翘首而立的腊梅折下,不发一言递与内侍。
这一支腊梅他未说明要给谁,内侍却更显郑重,比方才那枝还要珍视些。
褚稷瞥了眼那枝腊梅,缓声问道:“皇兄向来喜欢幽兰柔顺,怎得今日对梅花也有了赏玩的雅兴?”
“凛冬含苞,迎风而开,这花,倔强得很。”
圣人瞧着眼前的梅花,似是想起了什么人,眉心缓缓皱起。
褚稷的嘴角依旧含笑,听不出圣人言外之意一般,直言:“人似花三分,花与人无异,皇兄这是睹花思人。”
“这话,也只你敢说。”圣人低低一笑,敛袖转身,“顾家那小丫头呢?传进来。”
“喏。”
媱嫦捏着那封奏折,顶着寒风站在山门外,着实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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