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岳明便主张以文治国,大肆宣扬裁军的诸多好处,若说顾大将军之死与他毫无关系,实在不能让人信服。
试问,朝内武将谁的心中对岳明毫无怨怼?
万幸,经此一事,圣人再不理会岳明所言,虽还敬重师恩,却也绝口不提裁军之事。
圣人对岳明大抵还是有怨的。先帝恩师领凤阁相位,开府仪同三司。而岳明,仅是正三品绣止府卿罢了,说是圣人信赖,实则他是绣止府内最清闲的那一个。
程聿走到媱嫦跟前,抬手搭在她的肩头,问:“你可还好?”
“无碍。”
媱嫦微扬着的下巴始终未落下,她道:“便是圣人问责,我担着便是。”
“岳先生年迈身子不济,迎风发怒损肝耗神,需得静养。”程聿说着,回到案后坐下。
媱嫦皱眉看他:“你这般与圣人解释,怕是不能使圣人相信。”
“我非医者,岳先生病情如何怎会轮得到我来说?”程聿拿起红泥炉上的紫金壶,“宋秋。”
宋秋扁了扁嘴,有些不满的屈膝应下:“我这便去岳大人那儿,公子放心,府医自然知道该如何说。”
宋秋揣着手离开,走在廊下时不禁叹息连连。
旁人总说人老为贼,他们这儿……除了年老的那位,余下的都是贼。
偏生那位老的还总以为自己尚有余力与年轻人一较高下。
程聿倒了茶给媱嫦,轻声道:“喝杯茶暖暖身子,瞧你脸色不好。”
媱嫦拿起茶杯,旋即狐疑的看向他:“你看得清我脸色如何?”
程聿给自己倒茶的手微微顿住,半晌后才道:“我也不是全瞎了的。”
“哦。”媱嫦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喝了口茶。
茶里兑了姜汁,有些辛辣。
媱嫦小口小口的抿着茶,喝完了一整杯茶,她觉得自己头疼得也没那么厉害了。
她看向程聿,问道:“那个元芜,你又审过了吗?”
“不曾。”程聿看向她,“又查出什么来了?”
“明德坊。”
“嗯。”
媱嫦回来除了带回那个男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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