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有第四具尸体是我们尚未寻到的。”
程聿耐心听她说完才反问:“香囊和吹针呢?”
“香囊不是宁昌哥哥的东西,该是凶手遗落;至于那吹针——我以为是用与曼陀罗花相似的药草淬过的,不是剧毒,否则宋秋能查得出。”
“这三人都是溺死的,尸首面相平和,没有挣扎迹象,定是昏厥后才被推入水中。”
程聿颔首,重新添了茶又问:“你觉得凶手应该是什么人?”
媱嫦垂下眼眸,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腰间的障刀。
她深吸口气后缓缓吐出,声音有些沙哑:“我觉得这人不是武将,应该是个与武力毫不沾边的人。”
“为何?”
“习武之人起杀心是藏不住戾气的,这样的人想杀宁昌哥哥,即便成功也必定会惊扰到旁人。”媱嫦抬头看向程聿,“能让宁昌哥哥全不设防,这人必定与他相熟,或者是有让他绝不会提防的身份。”
程聿的嘴角再次扬了起来,接着她的话往下说道:“文吏,还是个力气大的文吏。该是去给宁昌传话的,是以宁昌屏退左右,却不料给了他机会。”
“但宁昌哥哥昨晚只见了左武卫中的一个长史,是他?”媱嫦蹙着眉,这话她自己都不信,“那不是晚饭前见的客么?时间并不相符。”
程聿本想回答,却被自己的咳嗽打断了。
他侧过身去咳嗽数声,脸都泛红了才止住咳嗽,回头喝了口热茶,他哑着声音道:“那是记录在册的,若是要传达不足为外人道的秘事,来人自不会从正门进出。”
媱嫦拧紧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程聿拿出两张信纸递向她:“自己看。”
媱嫦一把扯过那两张纸。
字迹还是新的,想来写成也不过三五日。字也不多,但每多看一个字,媱嫦的心便向下坠一分。
信尾没有署名,分不清是谁的。而那信上问的是左武卫的甲库存数。
左武卫乃皇城卫队,不论何人探听与此相关事宜,都是忤逆死罪。
媱嫦的脸色发白。
她把手里的两张纸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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