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媱嫦抬手朝宋秋招了招,“这是上等的羊脂玉,雕工也甚是精细,宋秋,值多少?”
宋秋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才回道:“自打去岁司昭仪喜羊脂玉起,京安城中羊脂玉的价格便一路走高。这耳坠是仿宫中式样的,能做出这物件的只妙华堂一家。”
宋秋把耳坠递回到媱嫦面前:“大人,这对耳坠少说十五两。”
轻昉拧着眉走来,看的却是那瑟瑟发抖的女孩:“东西是哪来的?你阿兄不过是守门吏,怎可能买得起妙华堂的东西?”
轻昉眉眼间尽是怒意。
她只怕这丫头鬼迷心窍,与哪家公子有了首尾。
“守门吏?”媱嫦的眼睛亮了,她追问,“守哪个门的?”
这问题轻昉答不出了,她瞪向那个女孩:“快说!”
女孩子被吓得缩成一团,颤抖着声音小声道:“阿兄平日驻守景华门……这、这副耳坠当真是阿兄送与我的,奴家也不知是妙华堂的东西啊……”
媱嫦看向宋秋,朝她微扬了下下巴。
宋秋立即转身离开,离开云楼随手扯了个跟上来的骁骑卫,与他耳语几句才转回。
另一边,又一个女孩惊呼:“姑姑!我的罗衣不见了!”
不等轻昉追责,媱嫦便问了:“你们两个住在一处?”
她的视线在两个女孩子身上打了个转儿,眸光凌厉似能看破人心。
被拿了耳坠的女孩脸色更白了。
轻昉也想到什么似的,一把拽过那姑娘,厉声喝问:“你把罗衣给了谁?”
女孩噗通一声跪下,边哭边磕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轻昉急得额角都冒了汗,她咬紧牙关还要追问,却被媱嫦拦下了。
“人给我吧。”她的声音慵懒浅淡,“你也问不出什么。”
轻昉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她看着媱嫦,眼中尽是惊慌。
“大人,这丫头鬼迷心窍,这、这……”
“这事如何定夺,自有圣裁。”媱嫦说罢便伸手拎起那女孩的后领,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轻昉的身子晃了两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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