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年长两岁,自幼一道习武闯祸,兄妹情分甚是亲厚。
小厮去唤宁昌,媱嫦笑着问宁夫人:“见您家书言说宁昌哥哥二年前便成亲了,嫂子如何?”
“那孩子知礼懂事,甚好,就是身子弱了些,平素汤药不断。”宁夫人向来宽厚,待儿媳亦是如此,“中秋之后有了身孕,也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如此可要恭喜宁昌哥哥了。”媱嫦笑着,略有些期待的看着门边。
只是小厮却迟迟未归。
再回来时,小厮已然变色。
“回将军、夫人,大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宁浮皱起眉头,“他能跑到哪去?校场找过了吗?”
“都找过了!少夫人说今晨便没见大少爷的影子,只以为是军中有事,又因身子不适便没有追问。”小厮的眼中带着些惊慌,额角也渗出了汗珠。
媱嫦的心狠狠向下坠去。
她一把揪起小厮:“带我去宁昌哥哥的院子。”
此番话语,她委实太过熟悉。
不久前她刚刚听过与之相差无几的,不过那是自郑子石的口中说出的。
媱嫦步子飞快的往后院赶,宁浮与宁夫人跟在她后边。
宁夫人不明就里,皱着眉头轻声埋怨:“阿昌这是怎的了?今日不是休沐么?平素也不见他乱跑,偏生今日用得着他却又寻不到人。”
宁浮没应声,媱嫦这模样让他也甚是不安。
莫不是……出事了?
此般念头一起,宁浮的脚步也加快了些。
他们刚到宁昌的院子,宁少夫人已经迎了出来,她披着厚实的斗篷,纤弱窈窕的一个人儿,面色稍白,正满面忧心的看着宁浮与宁夫人。
“父亲、母亲,昨夜我身子不适便早早睡下了,夫君有客来,待客甚晚,我也不知他是何时歇下的……是儿媳的错,早该去找的。”
宁少夫人说着话,眼圈儿已红了。
宁夫人尚不觉有什么,拉了她的手细声安慰:“你有孕在身,莫要理会他,他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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