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的眼中登时便多了抹急切,她立即道:“嫂夫人最是贤惠和善,他们结发之时,郑大哥还只是一个守门小吏,家中用度还要靠嫂夫人做绣活贴补。”
“许是那些年熬坏了身子,嫂夫人体弱多病也无子嗣,织花被赏给郑校尉后,还是嫂夫人要办酒席庆贺的,说织花年轻,许是能给郑校尉生个儿子。”
宋秋说完这些,看着媱嫦郑重道:“不会是嫂夫人的,绝无可能。”
媱嫦轻点了下头。
诚然,不该是郑子石的夫人。
她一介妇人,怎能挪得动脱里那样的壮汉?
媱嫦微蹙眉头,又咬了口手里的桂花糕。
宋秋再次建议:“要不先回府与公子商议?”
媱嫦垂着眼睛,看着那块白布。
片刻后她问:“这只猫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宋秋凑近了些,低声道:“织花该是在寅时四刻前后死的,那条猫尾也是在她落水溺亡前缝上的。”
媱嫦仍旧盯着那块白布,又问:“郑校尉昨夜当值?”
“没有,昨日下午嫂夫人便有些不适,郑校尉告假回家去了。”宋秋心里急,却仍陪在媱嫦身侧,一一回答着她的问话。
“他功夫如何?”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骁骑卫是从左武卫中挑选出驻守绣止府的,宁大将军亲自督办,想来也都是百里挑一。”
宋秋话音才落,她们的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快马声。
回首看去,正是郑子石带着一队骁骑卫兵士来了。
宋秋不禁皱起眉头,埋怨似的嘀咕着:“又这般急,怕是要被罚死了。”
她说着话,瞥到身旁黑影一闪,怀里已经多了个油纸包,里边还包着几块桂花糕。
身边却已没了媱嫦身影。
宋秋茫然四顾,瞧见媱嫦的影子时,她的眼睛便瞪得更圆了。
不过几个弹指间,媱嫦已高高跃起,出现在郑子石面前。
他方立于马上,她手里的障刀已从袖口划出,刀锋冰冷直朝他的喉间划去。
郑子石被媱嫦眼中的冷意吓到,本能朝后仰倒,一掌拍向媱嫦握刀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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