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从里屋走了出来,许是听到了刚刚的吵嚷声,“怎么这般吵闹,真是不像话了?”
“老爷,是二少爷的客人,走错了路,到这里来了,”坠云如实回话。
孟天启忙说道,“儿子现在就让她走。”说完,扯了吴妈妈一下,“还不赶紧走。。。。”
“二爷,不论是不是奴家走错地方了,这差事算是交代了,”吴妈妈谄笑道,示意轿夫斜一下轿子,她从里面拉了个人出来,大家定睛一瞧,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被蒙着嘴,绑着手脚,“您之前说这丫鬟是逃出府的,今日让奴家给送回来,奴家幸不辱命,准时交差。”
孟天启一着急,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叫你将人送回来的。”
“二少爷,奴家这里还有您的信呢,说得清楚今个儿过来拿银子的,这还能有假。”吴妈妈解释道。
孟老爷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孟老爷听着脑子发胀,“先放了这孩子再说,这么绑着成何体统。”
姨夫人赶紧给她送了绑,拿掉了嘴里的布。
“爹,这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孩子,这婆子的话儿子根本就不懂,你赶紧让她将这孩子送回去。”孟天启试图蒙混过关,怎料那孩子一听,顿时哭了起来,“老爷,奴婢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被送走?奴婢想爹了,奴婢要见爹。”
“哭什么哭,”孟天启吼道。
姨夫人将那孩子往怀里一拢,“不哭不哭,你是哪家的孩子?老爷帮你送回去,可好?”
“奴婢喜娃,跛子李是我爹,”喜娃边哭边说。
孟老爷一听,肃色问道,“天启,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吗?怎么又说是你给送回来的?你大哥从荷池上摔下来,真的是你指使跛子李做的?”这事情孟老爷还没有忘记。
“爹,你听儿子说,儿子真的不知道这老妈子为何胡说八道。”
吴妈妈就算是妓院老鸨也自诩是正经生意人家,挺直了腰杆,扬着手中充满浓郁脂粉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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