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两下,这才老实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移开他的手,这等暧昧至极的姿势着实让人煎熬,不料他伸手拦住了她的纤腰,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榻上。
怎么办?起又起不来,睡又睡不踏实,许若水在两则之间游移着,不过已经都亥时了,实在是抵不住那深深地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粗粗硬硬地?许若水用朦胧之中有手拨了拨,还这么烫烫的,“你一大清早就想要勾引我?”醇厚的男声带着温热地气息直穿耳根子。
许若水一个猛身坐了起来,自觉先瞧了身上,还好衣裳完整,她想起来了,昨夜想给他擦一下脸,却被他拉上了床,还好~还好~有惊无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敢情你还吃亏了似的,”孟天博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知道是谁趁我醉了对我投怀送抱。”
“你看清楚了,孟大少爷,这床是我的,你的在炕上。”许若水没转过身来,脸上的燥热还未退去,不知那黄色是否遮得红霞。
“废话不和你多说了,这几天爹都会去娘用早膳,你趁机给爹面前说说账本上的错漏,到时候娘不会再拿这些假账本忽悠你了。”孟天博胸有成竹地说道。
许若水不明白,孟老爷不是傻子,自己拿个账本说上两句,他就能信?“莫不是你在爹面前提了什么吧?”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多关心关心娘而已。”孟天博看似漫不经心地搭着话,实在在孟老爷旁敲侧击过了。儿子能聪明孝顺了,老子当然高兴。
不得不承认孟天博的心思深沉,许若水看天色还早,撩帘去了花厅,继续看昨晚未看完的账本,这账本正好是六月份的,所以她多少还能凭着些许印象找出点儿不合理的,娟秀小楷是一笔一笔地记在了纸上。
孟天博没用早膳就带着小顺子走了,打从他便清醒,就一直很忙。
胡婆子之后又变得谨慎小心起来了,端个早膳都不敢正眼看许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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