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婆子撇了一下嘴,讪讪地说道,“奴婢刚刚是想和她说话来着,是她不搭理奴婢的。”
这些天,孟天博的脑中一直有一个弱弱的身影,淡粉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白色黄蕊的牡丹,银丝线在衣襟上勾出几片祥云,举手投足犹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他还朦胧记得她怯生生地问他,“大少爷,以后奴婢陪你玩,好吗?”
只是那个女子面如芙蓉娇媚,根本不是这般蜡黄的模样。
“妈妈,她说我前头还有个妻子,为何我想不大起来,每每想起来就头疼。”
“哎,大少爷提那人做什么,才嫁来没多久,就扔下你不管,连个话语都没有就走掉了,奴婢之所以这么警惕地现在的大少奶奶,也是怕这事儿再一次发生。”胡婆子一语带过,好似对前头那位没什么好印象,“您别说想了,脑中的伤刚好,不可费神。”
孟天博半靠了起来,等待身子缓过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胡婆子和烟儿一个张罗着晚膳一个给花厅点了灯,“妈妈,大少奶奶也不让我进去伺候,连午膳都没用,这会儿怎么还不出来?”烟儿有些着急。
“不然你进去看看。”胡婆子小声地说道,卧室那头昏暗一片,也没个亮光。
“妥当吗?”烟儿也不敢肯定。
一老一少就这么等在花厅里,不消一会儿,暖阁的帘子动了动,孟天博走了出来,扫了一圈不见许若水,刚想问时,厢房处传来吵闹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李婆子慌慌张张地小跑而进,“大少奶奶,不好了,紫嫣她疯了,寻死觅活的,奴婢是拦不住呀。”
许是声音太大了些,卧室里的许若水翻身而起,顾不得穿上披上外衫就出来,“紫嫣她怎么啦?”
“夫人让人传了话,说玉先生答应紫嫣嫁过去,但是只能为妾,”旁人都还不知道玉文君的事情,都还尊称为玉先生,许若水一听,心想肯定是那余夫人有孩子依傍,可以成为正妻,而紫嫣只能为妾。
“我去瞧瞧,”许若水太心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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