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话问得蹊跷,胡婆子愣了一下,“大少奶奶三番两次苛待大少爷,奴婢实在是放心不下。”
许若水当即恼了起来,自己何时苛待了孟天博了,她倒想问个清楚,“妈妈,有话你便说清楚,我为何要苛待了大少爷,殊不知大少爷是我的夫,是我一辈子的依靠,我苛待他便是毁了自己以后的生活,你不问清楚便给我安了这个罪名,我敬你是长辈,忍了也就忍了,若还拿我和大少爷的闺房之事说事儿,我便请老爷夫人和姨娘一同做主了。”
许若水气得发抖,我闷声不吭,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姨夫人眼中多了笑意,这是进屋以来第一次看到,“瞧这孩子口齿伶俐得,阿娘,还好我没听你的,否则便是误会了这孩子,我看你是将大少爷看得太紧了些,你便由着小夫妻去好了,我还嫌这孩子之前太过于软弱单纯了呢。”
这些话说的胡婆子面色讪讪的。
难怪姨夫人脸上不露丝毫神色,她之前苛责自己意在试探,所幸自己没有吓得腿软,胡婆子不可能略过晚秋死而复生那一段的,只是想不到就见了一面,姨夫人选择相信了自己。
“行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便是二少爷纳妾的大日子了,我便在府里多住几日,得空去我那湘湖小筑坐坐吧,”姨夫人扶着胡婆子的手离开,跟在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也随之离去。
许若水背后凉飕飕的,目前晚秋的死出现了第三种说法,第一种是被二流子羞辱,羞愧得自杀;第二种是被莫名的核桃糊卡住了;第三种便是银蛇之毒,而胡婆子提到了第一种和第三种,有些自相矛盾了。
可见了第一种说法是胡婆子自己编撰的,目的是为了扯出紫嫣。
“娘子,姨娘她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孟天博活蹦乱跳地出现在面前,看着许若水望着得方向。
“没什么,”她回答道,不过孟天博看她的眼神更为奇怪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长花了吗?
孟天博皱着俊眉,“娘子怎得又变回来啦?”
刚刚许若水卸去脸上脂粉的时候压根没有机会看到自己脸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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