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馅,这是许母老家彭城最为有名的小吃,娘在时经常做,去世之后,便很少吃到了。
一口咬下去,清香味满溢整个口腔,许若水瞬间有种热泪夺眶的感觉,这便是亲娘的味道,已经许久不曾吃到了,眼泪还是未能摒住,一滴滴地滴在了炕几上,溅起一个小水花。
“大嫂?”王梦娇看着疑惑不解。
身边坐着亲人,嘴里吃着熟悉的糯米糕,本该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可是许若水感到心里一阵绞痛,她居然是以这种身份来面对一切,嚼着糯米糕也食之无味了,“我没事,只是觉着自己孤独一人,身边也没个可说话的人,表姑娘专程送这个东西过来,我一下子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梦娇对这合情合理的说辞没有怀疑,也伤感地说道,“谁说不是呢,大嫂既然一个人,以后我便多来陪陪,这日子过得也快些,不会让人烦闷。”
王梦娇如何会不烦闷,还有一个月便到孟天启纳方丽颖了,而她进门的日子却还没有定,现在住在浣纱院里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没有办法也只有厚着脸皮继续住下去,等八月初二到了再做决定。
“表姑娘这么说我觉得甚是有理,你我常来常往,定是有些好处的。”许若水说道,忽然想起之前她送的腰佩,便又问道,“上次表姑娘送我腰佩极美,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
王梦娇绞着手中的帕子,漆黑的眼珠子有些不定地转着,然后便说道,“说起来大嫂也别见过,那是我那可怜的表妹送我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炕几下,许若水紧握着手,自己怎么可能送最珍惜的东西给她,分明就是她取走了自己的嫁妆,里面多数为爹爹亲手准备的稀罕之物,这人还真是会信口雌黄,她稳了稳心绪,说道,“想不到表姑娘和弟妹的关系这般亲厚,想必她也是个和善之人,可惜我们没有多走动走动。”
多次提及故人,王梦娇很是不舒服,便转了话题,“伊人已逝,便不在言她了,我是她表姐,以后有福气,能与大嫂成为妯娌的话,岂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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