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消息的宋婼,几乎当场笑出声来,直至屏退左右,她抚案而笑,几至癫狂,笑至极端喉咙几近失声,隐隐有伏泣之声传来。
押解罪臣的车队刚刚离开仓阳城,向北约莫不过三十里的路程,宋婼与清越快马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瞬即赶到,两人伏在林中,等待着时机。
虽说让一向自持天皇贵胄的韩筹沦落为奴是最好的惩罚,但这一路上,韩筹的残党难免会动劫囚的心思,万一出了差错,还不如由她亲手了结了他,虽然这样太便宜他了。
远远看去,宋婼竟未看出哪人的身影才是韩疆。
“殿下,要不要歇一歇?辛姚将军身上的伤……”林涛低声问道。
韩疆回头看了看辛姚老将军,抬手示意队伍停下,“休息两柱香。”
韩疆下马,拍了拍裙上的灰尘,伸了个懒腰,走到辛姚老将军身边坐下,掏出了一粒药丸,像嚼糖豆一般,面无表情地咽了下去,“将军,你的身子还可以吗?您应该顺了父王的提议,留在京中养老,边塞苦寒,实在不是养老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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