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兄弟两个正凝重着听训,见这么轻易就结束了,有些疑惑。
庄喜乐笑了笑,“换了在其他人家都是要成婚的人了,娘相信你们不用骂也是知道轻重的,我的儿子嘛,总归还是很聪明的。”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朝着庄喜乐拱手作揖,“娘亲放心吧,我们都晓得了。”
家中父母宽和,从不苛责他们,这是幸事,但妹妹进宫局势又不同了,他们做兄长的总是要护着妹妹的。
初九攥这拳头,说道:“外头总说我是谁的儿子,往后就会说我是谁的兄长,说来说去都是借光,儿子也希望以后外人再说起母亲和妹妹的时候,会说那是君相煊的母亲,是君相煊的妹妹。”
“儿子也想要母亲和妹妹因我而荣光的。”
庄喜乐老怀大慰,“我就说我的儿子不一般,长的俊不说这么懂事,好了,明日开始受苦去吧。”
兄弟两个走了,庄喜乐美滋滋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自豪的念道:“我怎么能生出来两个这个优秀的儿子呢?”
转头看着君元识,“我给你说,也就是他们祖父觉得弱了,放眼京都那都是头一份儿的,身手其实不错,文采也好,关键长的随我,俊。”
“你都不知道,多少夫人巴结我,就是想打这个两个孩子的主意,真是烦恼。”
君元识跟着一块儿笑了,不过还是说道:“郡王府的儿郎真是出彩,他们要是都来京都,也就没有那些冒头小子什么事。”
因着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郡王府的那些儿郎个顶个的马背上的功夫十分出彩,长年累月的打熬筋骨,蜂腰猿背,鹤势螂形,是要吸引一堆的小姑娘的目光的。
说起来就是君元识也有一些艳羡。
玉兔坠落,晨光破晓,次日一早庄喜乐早早的起了床,偷偷去看两个小子操练,看着演武场里那挥汗如雨的身影又感慨了一番。
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宫里来人了,皇帝的近身内侍前来请嘉惠进宫,“后宫空置多年,皇上正着人修缮,想请嘉惠县主进宫去看看有何不妥之处,现在都还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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