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上的曲水流觞还颇有兴致的念了几句诗词。”
这些事昨日早友人禀报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今日再问也只是想看看庄喜乐会如何说而已,见她不偏不倚心下便多了几分好奇,昨天那关于凌霄花是否攀附的言论实又不妥,他都做好准备等着这丫头今日来告状了。
“凌霄花可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红的黄的开满了墙头,别有一番景致。”
皇帝高兴,眉间也多了几分兴致,“得空了朕也去看看。”
庄喜乐笑的眉眼弯弯,“皇上也一定会喜欢的。”
“要回西南了?”
庄喜乐心里一紧当场就警觉起来,面色不变,道:“臣女离家已经一年有余,十分想念爹爹和娘亲,想要回去看看他们。”
皇帝端起茶盏轻轻吹拂,浅啄一口才笑道:“都说你胆子大的能把天捅个窟窿,依朕看也需历练才是。”
庄喜乐不解,一脸迷糊。
放下盏茶皇帝才笑道:“朕一言九鼎,绝不食言,不用紧张。”
庄喜乐松了口气,原来是皇帝看出来她紧张。
“看来是臣女小人之心了。”
喜滋滋的站起来朝皇帝屈膝一礼,“求皇上看在臣女十分听话还办事得力的份上原谅臣女的心胸狭隘。”
“哈哈哈,你这丫头,刚说你胆小转头就翘了尾巴。”
皇帝高兴自然有赏,“你的几个兄弟就要下场,朕就各自赏赐他们一套笔墨,望他们可以金榜题名为我大厉效力。”
“臣女替兄长们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给你这个办事得力的功臣说一下,苍溪县的于县令等人横征暴敛已罪证确凿,判了秋后处斩。”
庄喜乐觉得这着实算得上一桩喜事,忽然问道:“听闻前些日子里从恩国公府里抬出来许多的大箱子,都是银子吗?”
皇帝瞪了她一眼,这样子就是个胆子大的,什么事都敢来问。
庄喜乐恍然,心里有了两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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