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其守孝三年,叔伯是一年,我等小辈服齐哀减半,就是伯祖父和祖父守孝不可食荤腥,饮酒作乐赴宴等,但进食其他是无碍的。”
“我等小辈亦不可饮酒赴宴,嫁娶。”
她曾经听她伯祖父说尽孝要在人活着的时候尽,别等着人去了再来搞这些虚头巴老的东西,他若是有一日去了就让叔父们按照老爷子说的来,莫要因此耽误了子孙后辈的前程,若是泉下有知更是不安,不会高兴的。
皇帝点头,暗自道这故去的庄老太爷还算通透,在大厉还有人家还遵循的着最早的守孝礼,住草棚子一日只吃一碗清粥,三年守孝期满不是把身子熬坏了就是风一吹就要倒,不养上一年半载的是当不了差的,更有甚至在子孙服齐哀时候也要一同遵守,他真怕庄府也是如此。
上阵打仗的人一天就喝一碗清粥想想都让人担忧。
“伯祖父说曾祖父曾言庄府儿郎为国尽忠,先国后家,身子自然是不能垮了,也有疼惜后辈的原因。”
是以庄府这些日子虽然没有荤腥但饭食点心都是不缺的,府中还有孕妇呢,哪里能遵循旧礼每日清粥,若真是如此三年后庄府大门一开就全是竹竿样的病鬼了。
皇帝言,“庄老太爷大义,太夫人故去多久了?”
“还差七日五个月。”
“你服齐哀要满了?”
“是。”
庄喜乐眼观鼻,鼻观心,笑道:“曾祖父心疼后辈,再有一月我们这些兄弟姐妹齐哀期满,哥哥们也能参加今年六月的恩科。”
皇帝若有所思,“时间刚刚好。”
庄喜乐忽然响起他祖父说凡事要想在皇帝的前面,忽然心如明镜,眼珠一转笑道:“臣女这些日子也是担惊受怕的很,又因为这两日臣女得封郡主递了帖子上门的人许多,臣女想着就等孝期满就借了春熙园得地儿半上一场小宴,请了京都的贵女一同说说话。”
这原本是庄大夫人提议的,府中有孝自然是不便办宴席,但眼下府中女眷接连有了品阶自然是要宴请一回,琢磨了许久才想到这个主意。
“皇上以为何如?”
皇帝忽然笑了,“那你记得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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