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账房等但凡有一点点权势之人皆是如此。
这世道居然崩坏至此?
“主子可要重新提审这些人?”
庄喜乐摇了头,“这些人全数关到牢里,至于需不需要供饭食就看他们能说出多少有人的东西来。”
“主子留着这些人可是另有打算?”
洪渡拱手,按照庄喜乐的性子这些人是活不成的,现在连带这钱石都还在好好的喘气。
庄喜乐点头,“这些人留着远安王来处置。”
这些人在这县里坏事做绝,百姓的心里不知道积累的了少怨恨,必须被公然处决以平民愤。
“笔墨伺候。”
这两日的时候发生的实在过于突然,她首选要让摄政王知道其中的内情,还得让他送点文官过来打理县内的事务,他们这些的人全都是将领实在是做不了那精细的活儿。
“着人将信送到摄政王的手上,一定要快。”
洪渡领命,忙转身安排。
日头一点点的升起来,县内换天了的消息也一点点的传开,城中的百姓纷纷出门打听消息。
“踏、踏、踏……”
一整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远处而来,那些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如暮鼓晨钟一般敲打在众人心头,几乎全城可闻。
林金顺带着人从城中而过,那些在山里的窝了这么些年的将士第一次以如此的形象出现在百姓的眼中一个个憋着一口气,脚下的声音越发的响了起来。
片刻后林金顺到了庄喜乐跟前,一同来的还有以为年约五十的将领。
林金顺躬身抱拳,“启禀县主,苍溪县卫所将领袁浪带到。”
“原来是袁指挥使。”
庄喜乐就坐在明镜高悬下的案桌后仔细打量着钱石口中这个嫉恶如仇还护犊子的将领。
袁浪同样在打量着庄喜乐,若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相信就是这个才十几岁的女娃带控制住了苍溪县。
“虎父无犬女,镇西将军之女果真不同凡响。”
庄喜乐笑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是镇西将军之女,若是她爹知道只怕是要好好的唏嘘感慨一番。
心情一好态度也就好了起来,“袁指挥使请坐。”
“多谢喜乐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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