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不可能从他的祖父身上讨到什么便宜。
一旁的华蓉迫不及待的说道:“主子,婢子还有事回禀。”
见华蓉小心谨慎的神情,庄喜乐略微点头去了书房,平玉自发的守在书房外三张远的地方。
书房里,华蓉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子,王公公今日说了一事或是有用,摄政王并非太后亲生,此事除了太后身旁的几个老人外就只有皇帝知晓,皇帝有次喝醉了酒说漏了嘴,这才到了王公公的耳朵里,王公公当时惧怕不已便当作从未听闻过。”
庄喜乐瞪大了眼睛,脑子里顿时脑补出了一出皇太后当年与宫内嫔妃之间争斗的大戏,照理说当地当时已经有了当今皇上自然不需要再有皇子巩固地位,除非是有人威胁到了她。
“这事到我为止不要再往外说,也不要去打听。”
这种莘密之事打听起来极难还容易打草惊蛇。
华蓉退了出去,庄喜乐独自做书案后回想摄政王此前种种,越回忆越觉得怪异,首先是觉得很多事里都有他的银子,其次是他如今大权在握也不像是一个想要问鼎皇位之人,亦正亦邪的让人看不大清。
前院里,被庄喜乐在脑海里翻来复出琢磨的摄政王嘴角带笑,形容俊逸,气质高贵,慢慢地饮着茶,优雅如果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轻轻的放下茶盏,看向庄郡王,“本王今日过府一来是探望府中的太夫人,眼下已经探望过了,再来是想问一下郡王在来的途中是否有见过本王的兄长远安王。”
一旁的庄郡王本神色淡淡平静无波,好似突然被触及到了伤心事一般,一脸唏嘘,“本王在途中确实见过远安王,彼时远安王正被一众黑衣人行刺,次日一早其独子夭亡,悲痛万分之下返回了封地。”
“独子夭亡实在令人惋惜,可惜了。”
庄郡王叹息着,好似正为此事感到痛惜一般。
摄政王脸上的表情也没一丝变化,气定神闲,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正想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前几日远安王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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