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檐下,平玉远远的看着眉头微蹙,两人活像两个老太太。
华蓉感慨一声,“主子最近都不怎么爱笑了。”
平玉面上一抹心疼,“发生那么多事怎么可能笑的出来,主子这些日里心里都不得空,好多事也不知道找了谁去说,也不知道郡王来了有没有法子接了主子回去。”
“要是能回去自然是好的,只怕没那么容易。”
凤鸣宫里,皇太后靠在软枕上面色铁青,手里心绪不宁的拨动着手里的佛珠,寝殿里的窗户紧紧的闭着,方才午后屋子里就已经点上了宫灯。
“你说她不在?”
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从她嘴里出来,跪在地上的内侍登时缩了脖子,小心的回道:“回太后娘娘,喜乐县主一早就出宫去了京郊的庄子。”
“娘娘,宫门口还跪着许多的学子一致要求娘娘您下懿旨罪自己,那些学子胆敢以下犯上这该如何是好?”
皇太后闭着眼睛,手下的翡翠的佛珠拨的越发的快,良久才停了下来,问道:“左相如何了。”
内侍摇头,荣国公将左相带走后就是谁也见不到了,谁也不知道左相会不会吐出什么东西来。
见内侍如此皇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更是沉到了谷底,几番盘算下来手里竟然没有了可用之人。
他恼恨娘家的兄长办事不利竟然还来诓骗于她,若是早些知道那些蛇的样子必定不能让事情发至此。
又恨左相无用,竟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拿住了错处。
更恨那背后谋算之人让她走到了此番局面。
“娘娘,不如找了喜乐县主回来吧,此时若是有喜乐县主出来为娘娘辩驳,必定有扭转乾坤之效,此前荣国公也曾笑言喜乐县主口舌如锋,极擅诡辩。”
若是庄喜乐听到这样的言论怕是要笑出声来,竟然病急乱投医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皇太后心里后悔非常,若早至如此便不会让黄侍郎安排人手下西南,黄侍郎出事乃是事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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