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只怕是发生了什么事。
庄良正直接进了屋子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面上怒气尽显。
庄喜乐让平玉等人守在外面,目光看向庄良正,“大伯有事尽管直言。”
庄良正看着她,“我的人暗中传来消息,太后有意在你生辰那日直接为你指婚,这几日凤鸣宫当真是热闹的很。”
四丫头的婚事自有她祖父西康郡王做主,就算要指婚也得先行和西康郡王商议,太后此举试探之意昭然若揭,若是欢喜接旨那么西康郡王从此就成了太后的最大助理,若是抗旨不接一个藐视皇恩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庄喜乐心底一阵慌乱后很快又镇定了下来,问道:“太后不应当如此着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庄良正将心里的猜疑说了出来,“许是和忠亲王有关。”
“听闻忠亲王曾在御书房斥责皇帝容一个妇人牝鸡司晨多年,愧对先帝,太后两次召见忠亲王皆是不欢而散,想来是太后被逼急了。”
庄喜乐点头,忠亲王势大,同为殷家人他必然是站在皇帝一边,太后迫切需要得到他祖父的助力,已经到了不能徐徐图之的地步。
若是她抗旨不遵可能就想取而代之,直接将西南控制在自己手上,也就合了忠亲王说的那些话。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想来太后命忠亲王送其孙入京都之时没有想到忠亲王会如此态度,人送来了也将她逼到了墙角。
“听说皇上连着两日未曾上朝?”
庄良正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这一个月后宫夭折了三位未出生的皇子,皇上龙体欠安。”
这几个月后宫的美人一茬一茬的进,接二连三的传出有孕,皇上子嗣丰茂朝臣也就没说什么,结果到现在的一个都没捞着,一个沉迷美色的名头就落在了皇帝头上,怒急攻心之下病倒了。
庄喜乐嘴角微抽,乱,太乱了。
阳光奋力的冲破云层泛着无力的苍白洒了下来,让人心里更添几分愁绪,这雨还有的下。
一阵茶盏碎裂的声音在凤鸣宫的正殿响彻开来,宫门们缩着脑袋轻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