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问道:“是说的臣女吗?”
贝珠大怒,“庄喜乐,你少装模作样,此事不是你是谁?”
庄喜乐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只对着皇帝道:“臣女这几日都未曾出府,只是听闻布鲁王子喝了花酒夜宿小巷被洋辣子蛰了一事,这事都能扣到臣女头上?”
贝珠当即出声质问,“就算醉酒还能醉的脱光了衣裳?”
“听说葡蕃的勇士只要是喝了酒就喜欢相互赤膊较量,许是布鲁王子也是这样,只是喝大了衣裳就脱的多了,而后不胜酒力就睡了也说得通啊。”
末了庄喜乐还耸了肩,面上很是无奈,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葡蕃的人,好似在说你们怎么能怪我呢?
贺清灵关一闪如醍醐灌顶,一本正经的点头,朝贝珠道:“喜乐县主所说本世子也有听闻,我大厉的美酒味醇浓香,听闻这些日子葡蕃王子在行宫是每顿饭都少不了的,喝高了的人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
“说来葡蕃这种勇士之间的较量很是让人佩服。”
庄喜乐满是赞同,又道:“知晓洋辣子的人都晓得那东西在树上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有时候今日还没有明日可能就满树都是,平日有谁路过那树下都得要快步小心,容易掉下来的,在树下睡一晚可不就得掉满身。”
“你们...”
贝珠无言以为,因为庄喜乐和贺清说的都是实情,可怎么会那么巧?
“皇上,臣女是看不惯布鲁王子,恨不得把布鲁王子用最残忍的刑罚处死,至于原因布鲁王子比谁都清楚,若是臣女有心哪里只可能弄些不痛不痒的小虫子惩罚他?弄断他一条腿都是轻的。”
庄喜乐眼神清澈,说的坦坦荡汤,豪不掩饰自己对布鲁的仇恨,在场除了大厉的官员就连葡蕃的大臣也有人信了。
是啊,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勋贵世家有的是法子把人弄的生不如死却又查不出丝毫不妥,怎么可能是这么小的惩罚?
“至于贝珠公主说的臣女的护卫用刀抵着布鲁王子的脖子这事是有的。”
庄喜乐面相众位大臣,很是仔细的看开始解释,“也不知晓葡蕃王是不是没有给布鲁王子出行大厉的花用银钱,布鲁王子出门逛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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