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这马儿四蹄健壮威武神骏可是难得的良驹,当初是他求了他父亲很久才得到的,不知道羡慕了多少人。
马儿的悲鸣声响彻谢府上空,华容淡然的收回刀站回庄喜乐身旁冷哼一声。
谢程远看着倒在地上的爱马双目猩红,噬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庄喜乐,这黄毛丫头居然真的废了他的爱马。
谢大夫人一阵惊惧,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里,“喜乐县主...”
“马儿受惊也是赶马的奴才惹的祸,喜乐县主想要出气本公子将赶车的奴才也叫上来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程远阴冷的声音盖过了谢大夫人要说的话,女子看重名声,若这喜乐县主随意打杀了谢府的奴才想来一个凶名是逃不了的,御史弹劾她也有了由头。
一个县主出行按照王爷的规制已是僭越,再纵奴打杀谢度的奴才更是目无王法,怎么样都够她喝一壶。
“来人,将今日的车夫提过来。”
言语中很是迫不及待。
谢大夫人转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只觉得舒坦了许多。
庄喜乐也不多言,嘴角微微带笑,丝毫不显着急。
果然,那赶车的车夫一到谢程远便大声斥责又让他老老实实接受庄喜乐的责罚,那车夫自然是死命的朝庄喜乐求饶起来。
那样子不晓得还以为是庄喜乐仗势欺人为了鸡毛蒜皮大的事不给一下人活命的机会,当真是又凶又恶。
母子两人想用这样心照不宣的方式将庄喜乐架起来。
若是她气怒之下将这车夫杀了便正合了他们的心思。
“惊扰了喜乐县主的兄长你一个奴才万死难辞其咎,你若好好的求一求说不得喜乐县主会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谢程远眼底一阵快意,恨不得让人将街上的人都叫来看看。
那车夫又要哀求,华容一个果子扔过去就人打倒在地,庄喜乐饶有兴趣的看着谢程远,问:
“马儿有错是车夫所致,车夫有错是不是做主子的教导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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