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瞳感觉到疼,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被球踢的。”
这时,门开了,文泽准备重新发动车子,却听到后座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说:“去查一下是谁踢的,把他的腿废了。”
“是,臣少。”
他说得轻描淡写,温瞳听得胆颤心惊,这究竟是些什么人,谈吐间便可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他不是故意的,是体育课的时候,他也没看到。。他。。”一紧张,温瞳便语无伦次,她平时就极少说话,特别是在他的面前,一张嘴就更加焦急。
眼见着她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那模样,我见犹怜。
“痛不痛?”
“不痛,真的不痛。”温瞳突然抓起他的手用力的向伤口按去,浑身一颤,已沁了冷汗,但她仍然一脸的镇定,仿佛想要向他证明什么,“不痛,你看,真的不痛。”
文泽眸光一闪,唉呀,臣少,你就不要再去逼人家啦,瞧把人家小姑娘急得,恨不得济河焚舟,以表诚意了。
但北臣骁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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