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途中甚至不耽误我们南下——
“虽然慢一些,但相比起现在的情况,不是好得多吗?
“而且只要摧毁了他们的资源,他们要么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走,要么只能和我们正面交手,而那将是他们的取死之道。”
云凡将灵石收起,望着白莲说道:
“只需两个小督察像之前的那两个蛮修一样对他们的后勤暗中出手,
“再由白总督察带着一支小队在运输队的近处接应,
“他们的处境将会比我们难受得多,
“如果对方有布置,用小队暗中偷袭我们的运输车,白总督察也能带着手下的小队及时回援,
“这就是解决当前困境的办法。”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白莲眯起眼睛,审视着云凡:
“你不过是一名炼丹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行军作战的手段?”
“这要说起来,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我曾在九洲游历,见过最深情的温柔,也见过最冷漠的人心,见过西海的最尽头,也去过天上的最高处,
“我经历过无数的风土人情,听过各种各样的故事,看过无数喜悦的相聚,也尝过最痛彻的别离苦涩,
“你别看我一副年轻的模样,其实我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沧桑的心灵,只不过用了秘法试图躲过岁月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云凡从怀中取出那印着“巴马天成”的盒子,望了望空空如也的盒身,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果你活得够久,经历得够多,你也会什么都知道的。”
“……安夏呢?安夏又是什么来历?”
白莲茫然地望了几眼云凡,又问道。
“她是我一位故人的侄女,对我来说,她就像我女儿一样。”
云凡笑了笑: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帮你的话,你说我女儿得了病,做父亲的不会感觉心急如焚吗?
“何况烈阳战部如果把这一片区域包围起来,我们也会被殃及池鱼,
“所以我想让你们能快点到前线,这中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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