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下来,
松软沉稳,
又行云流水,
时而刚劲有力,
时而虎步生风,
形如捉兔之鹘,神如捕鼠之猫。
只是这一整套剑法气势是足了,
但云凡却是看得一头雾水,
满脸的莫名其妙。
“公孙长老,
“这剑法怎么……”
云凡一脸纳闷的转过头去,
望着公孙玉明那神情自若的神情,
皱着眉头:
“这剑法怎么……”
“如何?”
公孙玉明微眯着眼,
陡然间心跳加速,
嘴角勾起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奸计得逞般的弧度:
“此剑法,
“国师觉得如何?”
此剑法当然不如何。
事实上,
这剑法就是公孙玉明现编的,
连大众剑法都不如的垃圾剑法。
不,
甚至连剑法都称不上,
充其量只能算一套观赏价值不错的舞蹈。
称这剑法为“绝妙的剑法”,
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而云凡那微皱着眉头的不满神情,
也正中公孙玉明下怀。
“此剑法……”
云凡一字一顿,缓缓开口。
公孙玉明不由提起了一口气,
白牙微呲,
脸上已经酝酿好了变脸的准备。
“此剑法,
“怎么如此合我心意!”
出乎公孙玉明预料,
云近南竟没有对这剑法有一丝一毫的不屑,
反而竟一脸嘉许,
甚至双眼放光,
手掌轻拍,
鼓起掌来!
“呃……”
脸上蓄势待发的“悲愤交加”表情被生生憋了回去,
公孙玉明脸色有些难看,
额头青筋猛跳:
“国师这、这话是何意?”
“公孙长老有所不知,
“我云近南本一介草莽,
“一生放浪不羁爱自由,
“成为大齐国师,
“实乃因缘巧合、阴差阳错之事,
“非我本意!”
云凡长长一叹:
“我本不想为职务所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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