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灭了张元?”
阳佟海拍了拍桌子,
焦急地说道:
“不要为宗门平白招惹强敌!”
“我觉得这些都可以解释。”
石华藏冷哼一声:
“陆大有自称那劳什子诗圣,
“对诗词极其热爱,
“只是口味奇特,
“刚才云近南念的那破诗你们听了没有?
“——远看飞云峰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飞云峰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你们看陆大有那一脸惊为天人的表情,
“若他是云凡,
“用这种歪诗获得陆大有的尊敬很难么?”
他顿了顿,又说道:
“至于杀张元,
“也可以解释,
“或许张元就是陆大有与他的同伴一齐杀的?
“张元未必如传闻中那么强大,
“陆大有与他的同伴实力也不弱,
“可能性不低啊。”
“我认为这样的看法有些牵强,
“我们还是稳重一些为妙……”
林兴朋挑了挑斗笠:
“那可是大齐国师啊……”
“大齐国师,
“一个实力强大,
“能手刃张元的强者,
“怎么会给我们飞鹤宗一个刚凝脉不久的七长老送这么贵重的礼!?
“这点你要如何解释?”
庄龙怒视着林兴朋说道。
“或许他是对安夏有意?”
林兴朋分毫不让。
“荒谬!可笑!
“如此强者,
“若钟意一名凝脉修士,
“会亲自送礼?”
“……我觉得……”
一时间,
庄龙、阳佟海、石华藏、林兴朋就“云近南是不是云凡”分成了两派,
吵得不可开交,
排第五第六的,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云鸿志、公孙玉明二人看着几位师兄打口水仗,
不仅没有抓紧时机离去,
甚至搬来了两条板凳,
兴致勃勃地观望起来。
只可惜,
年纪尚轻的他们不懂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
战火很快就朝他们身上蔓延而来。
“云师弟,
“同是姓云的,
“你的看法呢?”
庄龙突然朝一副乖巧模样坐在一旁的云鸿志问道。
“我,
“这关我姓云什么事啊?”
云鸿志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弃权,
“不要问我!”
云鸿志弃权,
逃离是非,
众人朝一脸无辜的公孙玉明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