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正把六条钓竿团团裹住,那些鱼都长着两排刀锯般参差的锋利牙齿,一口便把吊钩和钓线咬断了。
鱼群数量非常庞大,足以数千计,翻翻滚滚的就朝着我们六个嘶咬而来,我们抽出武器砍向飞扑而来的鱼群,被一刀两断,一剑两节的鱼掉入河水,鱼血染红了一片河水。血流得越多,那些鱼就显得越兴奋,像疯了一样乱咬,可惜那些鱼,断成两截的鱼被那些鱼的围的水泄不通,还不到半分钟,就被恶鬼一样的鱼群啃了个精光,连骨头渣都没剩下。
现在看来 那些铁叶子摩擦的声音,就是鱼群牙齿摩擦所发出的的声音。李四脸上骤然变色,不住口的让我们快跑:“快跑啊,这是红腹锯鲑脂鲤,红腹锯鲑脂鲤!它们见了血就疯!”
根本不用李四提醒,我们撒腿就跑,这玩意连自己的同胞都吃,这要是被他们咬到了,那还能有个好。 我们快步远离河边,讨论了一下这些鱼的来因。恐怕这些见了血液就眼红的“红腹锯鲑脂鲤”就聚集在附近,由于我们用带血的野鸡内脏钓鱼,使得鱼钩上带着鲜血,这才引来大批的“红腹锯鲑脂鲤”。
可疑问来了,这玩意不是只有南美洲大陆才有的嘛。我问李四:“前辈,这红腹锯鲑脂鲤不是主要分布于阿根廷、玻利维亚、巴西、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圭亚那、巴拉圭、秘鲁、乌拉圭和委内瑞拉的热带淡水河流中吗?怎么苗疆还会有这玩意,这不符合常理啊。”
话音还未落地,只听铁叶子摩擦声,由远而近,已经从河中飞到了我们头顶,只见一片片鱼潮从天而落,周围树丛上阵阵“咔嚓咔嚓”的牙齿啃咬声传来,这无比刺耳的牙齿磨擦声,使我的每一根头都竖了起来。
我们一看这鱼群竟然还在紧追不舍,连忙查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检查才发现原来是我们刚才砍鱼群时刀刃剑刃沾满了鱼群的鲜血。
然而这只是当先飞扑过来的数尾红腹锯鲑脂鲤,更多的鱼群正从后边汹涌而来,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我们估计在几十秒钟之内就会被大批红腹锯鲑脂鲤鱼群淹没。
来不及擦干净刀剑上的血迹,我当机立断将龙鳞刀插在地上,整个刀身没过土地,大队长他们有一学一和我一样将自己手中武器插进土里,急智竟然颇有奇效,整个鱼群不再暴动,飞扑而来的“红腹锯鲑脂鲤”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没有一只在天上飞了,我们六个大舒一口气。
擦了擦因为剧烈运动而冒出的汗滴,真是好险,他么的,差点就葬身鱼腹了,我们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鱼口脱险。活了这么多年吃的鱼不少,差点被鱼吃了还是头一遭。
我们回到山洞里,在山洞口点燃篝火,关上木头做的门,防止野兽袭击。我们商量确定守夜次序,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钻进帐篷里开始休息,然后等待换班。虽然山洞里几乎没有了毒虫,但用帐篷谨慎一点总归不是坏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三的尖叫惊醒了我们。
“卧槽,都醒醒,别睡了,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