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解之越来到陈霭夫家,单独汇报了调查情况,只是这后续内容并未透露给根老头和虚机子,根老头心想着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两个儿子的安排下,和虚机子在市里游山玩水去了。
傍晚时分,城南公园,荷塘边。
“师兄,我说着陈霭夫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咱们这一路上辛苦不说,在湘西差点丢了性命,就一人一个信封就完事了”虚机子一身便装走在前面。
“你啊,还掌门呢?咱们南茅派的教规不记得了,能不能不要太现实了,就这一个信封,够咱生活十年了”根老头拿着新买的烟斗抽着烟,仅有五六寸长,明显用的不习惯。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够用啊”虚机子踱着步子继续走着。
“不够用,怎么不够用,难道你还想做资本家啊”根老头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时不时还看看水里的荷花和水中的鱼。
“不是不是,我的想法是如果钱够了,咱们可以重修龙台观啊,师父他老人家的遗愿,我可不敢忘”见虚机子这样一说,根老头停下了脚步,也没有说话,心理开始越来越佩服眼前的这个师弟,居然第一想法是重修道观,自己却只关心生活,看来自己的眼界还是不如师弟啊。
“这个想法不错,果然是掌门,眼界就是不一般啊,先这样吧,你到时候合计合计,不够咱们再想想办法”根老头拍了拍虚机子的肩膀,往前走去。
两人在城里待了个把星期,吃的喝的玩的都差不多了,准备打道回府,毕竟出来一个多月了,还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
“请问,是雁门贤荣部长家吗?”根老头和虚机子正准备开门去市区北站,见有人敲门。
敲门的是身着警服的两个中年人,见门开了,连忙敬礼。
“您好,请问二位是根叔、机叔吗?我们是市警局江南分区的,接到省城领导委托,需请二位去一趟,这是二位的车票”说着,其中一个年长的人递上了两张火车票。
“省城?我们和省城也没有联系啊”虚机子问道。
“二位,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们接到了省城的急电,务必让我们把消息带到,二位先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们”说完敬完礼就走了。
“师兄,你啥什么认识省城的领导了?”虚机子疑问的问道。
“我哪里认识省城的人,是不是你在哪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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