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并不是在做梦。
季泽同伸出手敲了敲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然后他听见门锁响了两声,门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季泽同摇了摇头,眼神不自觉的跟着那个身影移动。
蓝釉手上端着一个不锈钢餐盘,里面是几个碗。季泽同闻到了咖喱和鱼肉的味道,有些辛辣刺激,加了很重的香料,他不觉皱起眉头。
蓝釉脸上展开一抹淡笑,把餐盘放到他面前说:“醒了?饿了吧,吃点饭。”
餐盘里有两只碗里面放着拿叶子包好的鱼和咖喱饭,另一只大碗是一碗汤,全是虾的味道,旁边的小碗里放着柠檬和紫苏、薄荷叶子等等,都是东南亚人喜欢的配料。
季泽同本来想说吃不下,谁知肚子却丝毫不配合,很夸张的叫了起来。
蓝釉把木头勺子送到季泽同面前,端起咖喱饭对他说:“吃吧,睡了都快两天了。”
季泽同木然举起勺子,这才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他不觉疼嘶了一声,想要出声指责蓝釉怎么做得这么狠,却发现喉咙干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便要拿汤来喝。
蓝釉拦住了他,道:“你别喝这个,这个太浓了,而且对伤口不好。”
他从旁边堆得老高的混乱的行李当中拎出一瓶矿泉水来打开,季泽同拿过去大口大口的灌,很快喝掉半瓶。
“慢点喝。”蓝釉伸手拍着季泽同的背。
季泽同喝够了水,没来得及吃饭,先问了一句“厕所在哪里。”
蓝釉尴尬的指了指外面,说你要是上小的,就往海里解决吧。
季泽同瞪了他一眼:“废话,老子又没吃东西。”
上过厕所,季泽同象征性的吃了几口饭,吃了点鱼肉。那一碗全是虾熬出来的汤他是一口没碰。
嘴里都是咖喱味,季泽同把紫苏和薄荷的叶子放在嘴里咀嚼,想去掉那股味道,蓝釉却从荷包里捏出一支注射针剂,开始兴师问罪。
“这玩意儿,你从哪儿得来的?”
那是他本来扔掉了的季泽同的麻醉成瘾药物,后来又捡回来一支,打算当作证据好好审审这小子。
季泽同不屑的看了他手中的药瓶一眼,不以为意道:“朋友给我弄的。”
“从医院?”
“制药厂。”
“行,你朋友真多。”
“别他妈废话!”季泽同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烦不烦?有什么事儿快点说!这他妈是个什么鬼地方,你把我弄这儿来干啥玩意儿?”
“你这脾气该收敛了。”蓝釉冷冷道。
“关你屁事。”季泽同别过脸。
“当然关我事,我既然要管你,我就得管到底。”
“你凭什么管我。”季泽同笑了。
“你为什么要碰这个?”
“呵呵,这玩意儿很稀奇?”
“甭管它稀奇不稀奇,你都不该碰。”
“要你管!”
季泽同只一味逞口舌之快,根本没防备什么,蓝釉却突然上前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拎到门外,一脚踢开旁边的一间舱门。
季泽同闻到一股恶臭味。
这间船舱在见不到阳光的地方,门内是一片黑暗,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看到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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