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朵与自在相约着去了隔壁,榻上的完颜静歌依旧闭目沉睡,脸上盛着倦容,满头髻发蓬乱如柴。!_三^八^文^学_>
就在她抬手掳了掳他面前乱发时,静歌缓缓睁开眼,一脸茫然地望着榻前端坐的她,轻问,“我怎么先睡着了?”打量了四周,才惊觉已是天亮,昨儿明明是春宵良夜,他和小朵不是应该躺在一起来着吗?
又望了望她,满脸疑问,“已经天亮了?”
对于昨儿夜里他状如疯魔的举动,已然全无记忆。
这一蹭起身,才惊觉臂上有伤口牵扯着隐隐作痛,抚了抚那伤口处,捞开广袖一看,原来是一道镖伤。
至于他怎么受的伤,也全然不知。
驻足榻前的自在这才急忙上前了两步,面容尴尬地打了个圆场,“主子,我们的农屋来了毛贼,所以大家都受了些伤。”
静歌望了望自在左臂缠满的纱布,不禁皱眉,“你为何伤得这么重,要紧吗?”
自在急忙摇头,“没事,一点小伤,很快就会痊愈的。”
静歌急急接了她的话,“既是来了毛贼,我怎安好地躺在床上?”语毕,一脸疑问,望了望脸色苍白的自在,又望了望一脸阴霾的小朵,最后将目光落在她的左肩处,隐约能从她的对襟衣领上见着一滩血迹,不禁又问,“你也受伤了?”
朱小朵立即握住他的手来,笑着说,“我只是轻伤,昨儿的毛贼用了迷香,所以你昏迷了。好在自在会些武功,将贼都擒拿住了。”
静歌越发觉得蹊跷,目中精光一闪,直瞪向朱小朵,迫得她不得不垂了眸,不敢再直视他。握住他手掌的手,也急急缩回来,拽住落在榻前的一方衣裙,咬唇不语。
“自在武功高强,怎会让贼伤了?还有,毛贼既是有备而来,又怎只会迷晕我一人而已。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要瞒着我。”他的语声变得焦急起来。
榻前榻上的自在与朱小朵对望一眼,却都默不作声,最后各怀心事地垂了头。
他将质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连半响,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最后握紧朱小朵微凉的手来,近乎哀求道,“小朵,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以告诉我吗,不要隐瞒,无论遇上任何困难,我们都应该一起面对的,不是吗?”
朱小朵抬眸望去,他琥珀般清亮的眸子里落下自己一脸的无奈与忧伤,咬了咬唇,终究不知该如何说起是好,只狠心地推开他的手,垂眸又道,“真的只是来了毛贼,就是这么巧的事,只有你一人被迷晕而已。!_三^八^文^学_>今早,自在已经报了官,你要是不相信,大可去官府询问。”
静歌怨怒交迸地望定她,又叹一口气,无可奈何道,“小朵,告诉我实情,我要听实情。”
隔壁屋的安安闻声而来,赤着脚丫迈进门槛时,一边揉着泪水盈然的双眼,一边胆怯地喊着母亲。见她坐在榻前,且榻上躺坐着父亲,立即驻了足,全身不由发抖。自在忙用右手将安安抱在怀里,一阵安抚后依旧不能平息她惊恐的情绪。只觉着小小身子在怀中越发颤抖,她竟有些不堪负重,只好蹲下身来,急忙关切地询问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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