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而至,她才垂下头来。
陆远之半责备地说道:“朵朵,你知不知道,这里不是我们那个人权自由的二十一世纪。就算是二十一世纪,你故意推倒静思,害她腹中胎儿不保,也是犯法的,更何况这里是皇权统治下的西琰王朝。”
从榻上起身的月红呆呆地望着争执的二人,越来越觉得糊涂,越来越听不懂二人的对话。
月红焦急地走近几步,急忙解释,“东家,我亲眼看见静思公主自己滚下来的,与夫人无关,你就饶了夫人吧。”
朱小朵轻轻侧眸,沉声说道:“红儿,天色暗了,你去掌盏灯来。”
“夫人……东家,真的不是夫人推的。”
朱小朵轻吼了一声,“快去。”
待月红走后,朱小朵复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镇定,眼眸中不再有悲伤,亦不再有眷恋,安静得就像是一面冰珀般的镜子。
日头早已沉入西山。
四周昏暗起来。
唯有她的这双冰珀般幽冷的美眸,方能让账房有一丝光辉,却冷得异常,将彼此二人冰封。
陆远之静静伫立,似是已经化成了一座冰雕,以同样凌寒的眸光望着她。
朱小朵冷声哼道:“那么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静思腹中的孩儿没有了,你当然要负责任。”他收回眼中的复杂神色,凛冽得如风中寒刀,一刀一刀地刮在她的身上,又道:“你必须去向静思认罪。”
蓦地,朱小朵一帧曼靡的身影瑟瑟一抖,“你要我向她认罪?”
“事已至此,我必须要对静思负责,决不能纵容你的刁蛮任性。”
朱小朵敛眉正身,一字一句地顿道:“要我向她认罪,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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