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价格战,立刻换了思路,做起了整鸡整鸭生意。还每天换一种做法,让其他铺子都模仿不及。
酥香童子鸡别人都没琢磨明白,她又上豉油鸡了,豉油鸡别人刚仿个五六分,她又不卖了,改卖叫化鸡了。客人吃了几天,还没吃腻,她又换了新品种,把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胃口一吊能不把人勾进来?进来了能空手回去?
这女人,真是。心思挺多!
于是许少严渐渐收起了对苏青媖的轻视。
暗自替她算起帐来。
这做得好,一个月赚个一二百两不是问题。加上她后来卖的种种鸡肉鸭肉,可能还要赚得更多。虽然后来镇上仿着连开了四家菜铺,但他一个都不好看。
仿的只是形,没有神,苏氏的各种手段,其他家学不来,学的只不过是四不相罢了。时间长了,别人还是会成为苏氏铺子的忠实客户。目前的影响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短期的暂时的冲击罢了。
他觉得她应该还有别的赚钱的路子。菜铺可能只是一个引子,只是为了给她带来客流罢了。
他渐渐地有些明白苏氏为什么舍大钱就小钱了。
做别的生意,本钱要大,后台要硬,人脉要广,掌柜伙计要忠心,哪一环出了问题,钱没赚到还容易陷在里面出不来。
就说她如果要开糕饼铺,找面点师傅可能都是个难题。小门小户的,有门手艺的师傅不一定会愿意契卖身契。签了也不一定忠心。
不签契不忠心那能放心用?敢把手艺教给他?
而且任何需要本钱需要人脉的生意都是有门阀有家族支撑的,小门小户的容易被人觊觎挤兑,一挤兑生意就做不下去。
大店吃小店,小店被挤兑走的例子天天都在上演。他许家在平川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还不是一样被人挤兑?
最后赚的钱都不一定保得住。命可能都没了。
这些年他看了太多。有时候他都有些心灰意冷。
他越看苏氏,越觉得她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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