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令婉温和对他说:“这虽然也不算贵却很稀奇,但因为你能回来,师母就觉得很值得!”
顾颂很快就要哭了,但忍耐住没有说话,把脸背过去了,他不能饶恕他的任性了。
以前投军是因为怕爹嫌弃他是个累赘,他跑到广武参军,然而最后,一代琴人屈尊为了儿子抚琴在军中,顾弘明是真心的对他比亲爹还好。
白泓捏住顾颂的手背,轻轻地按,他要他不要内疚也不要悲伤,他们的将来会走的好好的不分离。
“娘,这物件你不能送,我看这样好了,既然王爷喜欢好物。那不如就我去采购,把咱们家做的最好的黑玉箫给带上。”他一看那翠玉痕迹,那是有年头的,有灵气的不能轻易送出去。
他娘一听就笑了:“你怎么知道这是好物?虽然不算多么贵。”她瞟一眼窗外,拉住儿子坐下。关了门扇:“我给你说,这是关于你二伯的私人事儿,搁我这里都快十八年了,要是他想要早就该来要了。”
白泓听了他娘娘这么一说,他直接揣测:“该不是和鸳鸯有什么关系吧?娘要是不说,我就不问了。”
白泓从小也感到有趣的是,白容总是欺负一个酷似她容貌的婢女,白绯直接就是打骂人家鸳鸯不该到她们家做事儿。
可是她娘是爱挑剔的人,好看的婢女才能烘托她们母女三人的高贵气质,这笨拙美好的婢女鸳鸯与冷艳满腹才华,还窈窕有学识的小姐是有区别的。
按说,鸳鸯到了宫里,她的追随与依附者白容脱离深宫盛名狼藉了,那么她也就保护自身远离白家不要常往来。
况且她们母女曾经对她百般凌辱,就因为她身份低微却姿容出众。
白泓未免被这家务事儿给扰乱一些,一回神赶紧带着顾颂到了门外,等在那里的索容道很不长眼地行车辕上跳下来:“大人,您带着你家奴才去乐署啊?”
“我看你他妈的不想混了!”白泓从他腰里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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