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她到了这山郊的别墅,忽然就脱离了白家的规矩,干脆就自由不在乎所有地说话了。她一直以为顾颂会早晚喜欢这个铃儿,但到后来,她跟着看了几回还真的就没有发现这点,她操心这事儿操心的勤快。
白家那个婢女向往着主子,她心里最清楚的,白家所有婢女都向往过白二的儿子宗保,但人家早就看上同样在白家的翠儿把家成了。她本以为把铃儿卖出去,然后钱给力仁和她置办一个家,但到如今她都还没有问他户籍有没有,他仅仅对他说是给王室的人当差办大事儿。
现在,她和铃儿,一大一小洗好了菜放到厨房,力仁一并烹调好了往大正屋里端。至于那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她们根本不能靠近,她一旦想迈步朝前到正屋院子门口,力仁就会把她拖到后院毒打一顿。
她燕儿遭逢的这罪是何苦呢,她干脆就没有再敢尝试这样了,本分地做这些琐事,男人不让她知道她们侍侯的人是谁。她就算想看也不敢触霉头挨揍,这力仁似乎有暴力倾向,用铲子木柄打完了她,还要她晚上陪他睡。她要是怂恿他让铃儿来,这男人头摇的像鼓,他说他不碰稚龄的。
“我要那丫头另有别的用处,你的身子发散好了就给我生娃,还有啊,看着别让那丫头的嗓子好了。”力仁说完就一脚踹燕儿下床:“你这婆娘你赶紧给我睡三个时辰,起来做奶茶,浇地除草还要给我绣鞋垫,吃包子呢。”他对于女人的用处就是这么看待的
燕儿已经三次起床起不来,被一脚踹的脑门子疼,嗔怪:“还说是要让我做你的婆娘有肉吃,来了非要我做这么多活儿。”
“难道你在白家就不做活儿吗?起先以为你被你家主子梳笼了,你就急着找我接手把你娶了呢,可你这样看起来还是完壁的。”男人本来就没有想着要娶燕儿,如今念她是处子,也并不急着对她好,他要磨她性子等时候。
燕儿伤感失落,坠荡在深谷的心再也不能振作了。
燕儿心里也恨她算盘打错了,她错信了这男人,看着体魄高壮人稳重的力仁,神情是很多时候都冷漠的,她以为会是她家老爷白季旺那样的。
况且,他在在以前对她也很体贴,初次她少女怀春时候当街撩他:“货郎,你娶亲没有啊?”因为她看不出来对方年纪,而她正好那时候在鸳鸯的怂恿下撩顾公子不成。这心里的失落感就放在货郎身上,看着他体魄如三老爷,眉眼边没有褶子她接着火辣地问:“你会疼婆娘不?”
燕儿这些话都是在厨房里和洗菜婆子学的,洗菜婆子们总是暗地里这样亏白二嫂,也羡慕她的命好,那意思转到眼前细长眼睛黝黑肤色货郎力仁这里,他心里发毛了,咧嘴笑:“我可会疼了我,来!姑娘,先给你五十钱把糖买去。”
“啊?这可是你说的幺!”燕儿当时沾沾自喜,以她的姿容终究还是能获得男子青睐的。
此刻她心里愧疚已经来不及了,算上铃儿,她搭进来的太多了。
白家,如今她回不去了,那么英俊潇洒君子风度的她家公子,就算走在路上她也愧对公子。
要说这个力仁,对她的诱惑就是他的那些话,还有他一伸手就让她正发散到很好的身子得以慰藉,他给过她一个成熟男人的温暖。
为此,她赴汤蹈火紧紧跟随他,她没了退路只有忍耐和等待。
铃儿自己找了块旧布,趁着燕而发愣晒衣裳,她先给她自个躲墙角缝个鞋面,等着燕儿过来她就藏墙缝里。
到了这时候,她无比怀念她家公子的情谊,他待她亲如妹妹,而实际上他也很像她的兄长。
浓黑似墨的眉眼,秀挺的鼻子,厚厚而倔强的嘴唇,她在这里初期那个傍晚极度地害怕。
她怕就这样死了,反正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里,特别是在大渊国,她被力仁这男人装在背篓里她大气儿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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