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手，表示自己也没辙。
他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而且老弗兰克的伤是圣器造成的，除非有治愈专长的大主教出手，否则铁定玩完。
那就是说，没救喽？
陆宸有些惋惜地看着眼神渐渐涣散的夺魂者，轻轻叹了口气。
“弗莱娅，我的，挚爱，我不该，背着你爱别人……”
“达利鲁啊，我的，好兄弟，对不起，我不该和，贝茜发生……”
“露丝啊，邦妮，艾蜜，还有爱玛，谢谢，你们，爱过……”
老弗兰克断断续续地忏悔着，声音渐渐变得微不可闻。
……
惩罚者三人组很快就追到了温馨公寓。
远远看着公寓门口的无头骑士，黑发青年，还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弗兰克，三个人止住了脚步。
“是你们杀死了弗兰克，对吧？你们这些刽子手，杀人犯，连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人吗？”陆宸愤怒地大喊道。
惩罚者三人默默地看了一眼神情激动的年轻男人，然后开始慢慢后退。
陆宸怔了一下，继而跳脚骂道：“一群鼠辈，只会欺负老人家，你们有种冲我来啊，来啊，过来啊！”
惩罚者加快了后退的速度，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怎么又跑了！”
陆宸的心情极度的郁闷，这三个惩罚者不仅是B级能力者，而且身上还有什么圣器三件套。就算他用不上，拿去换B级异常生物也是好的！
“是你的演技太浮夸了。”无头骑士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然后伸腿踢了踢老弗兰克的尸体。
“不，他们是感觉到了危险。”老弗兰克慢慢站了起来，望着惩罚者三人组退去的方向说道。
自从喝了陆宸给他的‘威猛老汉药剂’，他不但伤势尽复，而且全身充满了力量，连多年没用的老伙计都支棱了起来。
这么神奇的疗伤药，效力甚至已经超过了大主教的‘圣光闪现’，其珍贵程度实在无法估量，而陆宸却用在了他的身上。
他早就知道，他这狗，当得绝对不冤枉！
而现在他更是觉得，当狗，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