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因为林飞歌的说辞就缩手缩脚,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大不了余下的这段实习时间里,自己在参与到工作当中去的时候稍微注意收敛一些,不要太出风头,免得招人嫉妒,莫名其妙的树敌就好了。
钟翰开着车,载着他们去找那个衣柜的旧主人家,来到了虽然距离案发现场并不算近,但大体倒是属于同一个方位的某一条连方圆这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都叫不上名字的街道,拐进了一个看起来好像刚刚建成没多久,周边设施都还有待完善的半封闭式住宅小区,这附近大概在七八年之前还是一片荒地,最近这几年才在规划之下逐渐繁华起来,居民也越来越多了。
在路上的时候,钟翰大致说了一下衣柜旧主人的情况。那个衣柜原本是属于一名叫做朱峻远的老人,老人是一名退休老教师,原本一个人住在年轻时候教育局给学校盖得家属楼里头,老伴儿去世得早,子女早已经成年,各自单过,后来因为年过七旬,身体状况不如从前,子女实在是不放心,就把他接到了这边的新房子里,和孩子一起居住,方便更好的照顾。
这些信息都是通过找到了朱峻远老人的外孙女,也就是在衣柜后面写下字的那个叫做翟萌萌的女孩儿了解到的,也是她向钟翰提供了自己外祖父的现居住地址,节省了不少东奔西兆的时间和精力。
敲开门,说明了身份和来意之后,老人很热情的把他们三个人给让进了屋,朱峻远老人目前和他的小儿子住在一起,房子很宽敞,因为是新搬进来的,屋子里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来自于新家具的那种特殊气味,儿子和儿媳都上班不在家,老人客客气气的把戴煦他们几个让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给他们倒茶,估计平日里自己一个人闷在家里也比较孤单,现在有人到访,老人显得很开心。
“朱大爷。”戴煦开口同老人打招呼。
朱峻远摆摆手:“别叫大爷,听着别扭,我被人叫了一辈子朱老师,退休以后也没改过来,习惯了,你们就也叫我朱老师就行。”
“好,那朱老师,能不能请你帮我们辨认一下,这个衣柜以前是不是你们家的?”戴煦立刻就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顺便拿出在现场拍摄的衣柜的照片给老人看,当然,照片是在移走了里面的女尸以后拍的,其中还包括了方圆和他本人在衣柜后侧和里面发现的字迹之类的细节照片。
老人从身旁的床头柜上拿起老花镜戴上,结果照片伸直胳膊拿着,仔细的端详起来,端详了半晌,忽然略显忧伤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钟翰和戴煦都很诧异,之前钟翰已经仔细的询问过朱峻远的外孙女翟萌萌,翟萌萌非常笃定的表示这个衣柜就是自己外祖父家里面的,从小就在那儿,都已经有很多年了,不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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