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子,案子审理非常顺利!太子的计策,起了大用。”
宋缺恭维道。
司徒昭南也点头附议,接上话道:“那梁山被带上大堂之后,还狂妄得很。仗着自己父亲是梁国公,在那里大言不惭,矢口否认罪责,还张狂地像我等索要证据,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叫人心头生恨,那副嘴脸,实在太可恨了!”
梁休听着,不由笑了起来,也能想象出梁山在公堂上的样子。
像梁山这样的纨绔子弟,从小到大估计也没吃过什么亏,毕竟家里老爹是国公爷,无论遇上什么样的麻烦,梁国公的身份在哪里摆着。
有的时候都不用梁国公知道,就自有靠着国公府吃饭的下面人把事情给兜下来。
这次的案子的确不小,但未必就是梁山活这么大做的恶里面最严重的,只不过是碰巧这件事情被挖出来了,发酵了而已。
他可能觉得以往更严重的事情,都没把他怎么样,这次自然也不会有问题。
如此一来,自然张狂。
“我与宋大人见常规的审讯不管用,就用上了太子安排的法子。太子不在现场实在是太可惜了,没瞧见那梁山见了那些演员之后的样子,简直吓得三魂七魄都要出来了!”
司徒昭南说着,脸上浮现出兴奋之色,绘声绘色地把梁山的反应描述了一番。
梁休虽然没有亲见,却也能相见这种做了亏心事的人,见鬼之后的表情。
在牢房里的时候,对赵小公爷用了个天魔舞,就已经看见效果了。
后来梁休让赤练安排的那些马戏团演员,特别嘱咐过,化妆一定要怎么恐怖怎么来。
这些纨绔子弟品质都差不多,平日里作恶多端,真遇到能威胁到自己的事儿了,绝对怂球,连个屁都顶不上。
可想而知马戏团的演员一出来,梁山会是个什么鸟样。
“然后呢?他招认了?”
“自然招了!他不仅把自己的罪过全都招认了,还将同样杀过人的几个年轻子弟也都供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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