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知道梁山猖狂,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猖狂。
本以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种事,就已经够扯淡了,没想到,连玷污、杖杀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且还是在县衙上。
县衙,这可是代替朝廷行使权力、替百姓伸冤做主排忧解难的机构,现在呢!却成了罪犯的保护伞。
“殿下!这只是鲁县令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
梁国公也吓傻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性,也知道他喜欢在外胡作非为,但没想居然在县衙之上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
这可是挑衅大炎的律法,挑衅皇族啊!
你就算想做,那也做得干净利落一点,把屁股擦不干净,居然还留下县令这么一个大麻烦,是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吗?
梁国公虽然愤怒,但梁山是梁家的一根独苗苗,他不得不保,见到梁休杀意腾腾地走上来,他赶紧道:“事情没有查清楚前,还请殿下息怒,莫要冲动啊!”
梁休盯着梁国公,眸色凌冽道:“不可全信?一面之词?莫要冲动……梁国公,这种话!你信吗?
“鲁英一个小小的县令,敢攀咬一个背景深厚、实力强横的小公爷吗?若不是被吓破胆,这种事……他,敢说吗?”
梁国公脸色僵住,无言以对。
他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缓兵之计,毕竟梁休忽然搞了一个袭击,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只要屯出一点时间来,他就能重新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
事后,梁休就算想查,也绝不会查出任何线索。
可惜,现在梁休根本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梁国公,孤知道你想要干嘛!拖延时间,消除一切的人证、无证,对吗?你是不是以为……在京都,你梁国公府可以一手遮天啊!”
梁休抬手,指尖点着梁国公的胸口道:“县衙行凶,县令、捕快都是证人,今日,梁山,死定了!”
梁国公脸色阴沉,还想说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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