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血,多处受伤的术律大将返回燃烧殆尽的御帐前复命。
“陛下!术律珲伤得不轻。刑帐里关押的高丽人全都逃走了,微臣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他一个倒在血泊之中。”
耶律尧骨侧目打量着虚弱的伤员,将抹着眼泪的天德随手塞给了萧翰,铁青着脸色迎上前去,静静地打量着汩汩淌血的伤口。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质问道,“术律珲!你可知罪么?”
噗通一声伏跪在脚下,周身剧烈地打着哆嗦,怯怯地回应道,“奴才不知。。。。。。还请主子明示。。。。。。”双瞳放大,额头不住地冒着冷汗。
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指着对方的鼻子质问道,“狗奴才!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主子――奴才冤枉啊!”前额伏在天子的鞋尖上,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奴才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里通外国的事!”
“你指使萧翰向朕呈秉属珊女犯的罪供,不就是为了方便你私做手脚么?那些来路不明的暴民分明就是来劫持御营的!刑帐外囚禁着数十异族,你若躲在帐内,那些刁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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