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个儿子,绝不能再失去一个!
长指轻触娃儿颈间淤紫的勒痕,转头望向陪侍在身后的女人:“出了这样的意外,是朕的疏忽。给朕一点时间,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牵手令她坐在身边,看似为了方便照看孩子。她心里一定不会明白,除了温儿,她是唯一一个能与他携手并坐的女人。
大木落诚惶诚恐,微微欠身赶忙挣脱他的掌握。方要起身,却被他一揽腰身蛮横地压向膝头。。。。。。
门轴吱扭一声响,身负手铐脚镣的人犯“通”的一声跌进了房门。术律珲与萧翰紧跟其后,一进门就撞见禅房内有伤风化的一幕。二人面面相觑,有些进退两难。捏着嗓子轻咳了几声,跪在地上硬着头皮通报,“启禀主子!呃,人犯已带到。。。。。。。”
大木落满心羞愧,从面皮一直红到耳根,慌忙背过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一躲。
耶律尧骨如愿看到了女人脸上受伤的表情,本想将人放开,却因突然转向腹下的小脸而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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