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末——嬷嬷也认得?”术律珲侧目瞄了一眼脸色凝重的主子,小心试探道。
“那还用说!昔日的‘花魁’见了我也得叫一声彩凤姐呢!”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得意洋洋地自夸道,“几年前遇见她,我还劝她重操旧业,再展宏图呢!可惜人家没这个心,安守妇道,弃恶从良了。”
“几年前?天显几年的事?”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一些线索。
“三四年前吧。”不太确定地回应道,“人家是‘花魁’,生得花容月貌,年纪又轻,身边从来就不缺富甲一方的财主。老早是那个东丹王,回到天福城之后,又不知遇上哪方神圣为她买下了一座几进的宅院。虽说没名没分,过得却也是养尊处优的神仙日子!”
耶律尧骨紧锁眉心,耐着性子听对方把话说完。微闭双眼,喉结微微耸动,兀自压抑了许久,突然砰的一声拍案而起,厉声质问道,“贱人!你可知她现居何处?”
甄彩凤上下打量着男人浑身上下金贵无比的穿戴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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