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者安葬之后便失去了下落。茶花几次三番派人打听,只听说人去了洛阳。一场战乱之后,也不知是死是活?
幻想着推开门扉,缺遭遇了一道冰冷的铁锁。正要离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鬼鬼祟祟地从隔壁的门缝里探出头来。
“呃。。。。。。请问,这家主人,什么时候搬走的?”老妇人惶恐而疑虑的眼神叫耶律尧骨微微有些尴尬。对方一言未发,砰的一声关闭了大门,活像见了鬼似的。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僵硬的笑容,疑心他看起来是否真得那么凶神恶煞?满心沮丧地再次上了马,踏着银色的月光沿着熟悉的小街缓慢行走。
隐约听到小巷深处传来的嬉笑与说唱,疑心是哪家落破的会班借用了民房。
守在巷口拉客的伎女大老远看到几个趁夜闲逛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围上前来,细说起自家会班的好处。萧翰早已被那一身水红的姑娘燎拨得心猿意马,直嚷着转累了,要找个地方喝口茶。
耶律尧骨本不愿再踏足青楼楚馆,在众人的撺掇之下却也只好勉为其难地下了马。走进狭窄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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