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放下来,先打他一百棍,再加一百棍!其余那几个,各打一百棍,叫这些混蛋给我长长记性!”
营地里军棍抡得噼啪乱响,受刑的几人心里却在暗自纳闷。这人皇王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仿佛不认识他们几个一样,怎么突然扯到皮货生意上来了?
分别挨了一通军棍,疼得龇牙咧嘴,被一群狗仗人势的娄罗兵抡着鞭子赶到了大树下,始终不曾被人松绑。眼看着术律珲因为伤势过重而陷入了昏迷,却依旧被奉命提审的兵士抬进了耶律图欲的寝帐。。。。。。
就这样,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轮番提审,黎明时分,终于轮到了他这个最最该死的人!
耶律尧骨被人推进帐门时,耶律图欲正撑着前额打瞌睡。对方看起来异常疲惫,全然不见了昨日里傲慢不逊的神色。
“坐。”图欲未曾抬眼,轻声呢喃。
“坐不得。”挨了二百军棍,对方是有意取笑他么?
“那就趴着。”指了指席地的睡铺。
“我的人呢?”不由为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手足兄弟担心。
“他们很好,在刑帐里。”抬起深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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