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放走的。仗着二哥对他的宠信,他还有什么事儿不敢干?说不定,他跟那女的早有一腿呢?”
“胡说什么?喝了几坛子猫尿,你就说起梦话来了?”习宁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你住口——”尧骨心里越发烦躁,对着习宁痛斥道,“滚到一边去,朕没问你,轮不上你插嘴!”转向李胡,恶狠狠地逼问到,“什么女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胡此时自知失言,满心歉意地看了看习宁,压低嗓音扯谎道,“臣弟说的是——咳,贵妃娘娘。”
“我呸!”术律珲心里痛骂:耶律李胡,你个王八蛋!什么屎盆子你都往老子身上“听潮阁”扣啊?给皇帝老子带绿帽子,这罪名还他娘地不如谋反呢!
耶律尧骨怔了半晌,打死他也不信会出这样的事。强忍着耐性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呃,他妹子是皇后,出入宫门跟走自家大门似的。二哥那段日子不在京中,人家都这么说。”
“习宁,可有此事?”后宫里的事儿,女人可能会更清楚。
“回陛下的话,皆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只因大将军当日私入天牢,提走了萧卓贞。才引发了宫里的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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