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娘娘用刑。不过,宫里面怕是很快就会传来旨意,娘娘心里可要有个准备啊!”脸色赫然一沉,转向身边的狱卒说道,“来人呐——动刑!”
“遵命!”
吊在刑架上的晏月吃力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地向背后拉起,整张脸仰了起來。一名打手狞笑着将一张黄表纸盖在了上面。紧接著,有人开始朝黄表纸上浇水。纸张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口鼻,呼吸不畅,令人窒息。
侍奉在一旁的笔录士,看見女犯在刑架上掙扎,胸圃艰难地一起一伏,慌忙对端着茶盏的狱吏说道,“大人,她还没画押,別给憋死了。”
狱吏笑而不語,步上前去,踮着脚在黄表纸上开了个口子,使她可以用嘴喘息。女人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挣扎,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站在一旁的打手拿起舀子,将水一勺一勺地灌进大张的嘴里。另外一名打手紧紧抓着她的头发,叫她始终仰着脸,全无挣扎之力。女人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纸堵着,用嘴喘气,然而,迎面冲下的凉水每浇一阵,才停下一会儿。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地张嘴,水喝得就越多,“咕嘟,咕嘟”地吞进肚子里。
“哈哈,真是海量啊!整整一桶都灌下去了。快快快——再來一桶!”笔录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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