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习宁,对于萧温,他甚至可以视若不见,装痴卖傻。
唯有她——
每当她违逆他的意愿时,轻易就能激起他的怒火。每当她这样不言不语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试探她的想法,温柔地安慰她。即便这所谓的‘温柔’不会像东丹王那样温文而雅,小心翼翼;他傲慢不羁,随心所欲,不会奉承讨好,只是习惯性地去关注她的需求而已。
正是出于这样的想法,傍晚,耶律尧骨命人在北城的漠野上点起了篝火,夜空深邃,火光冲天,将苍穹照得白亮;会场四周也燃起了火把,映照着奴仆们谨慎而殷勤的脸。熊熊的篝火烘烤着骆驼与全羊,不知涂了什么香料,整个营地里弥漫着誘人的香气。正前方搭起一座天棚,他竟肆无忌惮地拉着她,坐在了正中的位置上。
大木落分明感受到就坐左右的贵族们不屑的目光,以及周围不断袭来的打量和揣测;怯怯抬眼,轻声嘟囔。“陛下大宴群臣,奴婢。。。。。。好像,坐错了地方。。。。。。”
耶律尧骨端了杯酒送到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