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躲着朕了?”
“为了那‘锁’。”直言不讳。
“朕就知道会落埋怨!朕后悔听你的大道理,当时就该去找太后讨钥匙!给朕讲道理的时候,你头头是道,一身的骚情无从发泄的时候,就该埋怨朕了!”
“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在您心里怕是离不开‘骚情’两个字了。”满心委屈,急不可耐地争辩道,“终日里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有什么意义?奴婢深受陛下的恩宠,可奴婢未建寸功,无法受之泰然。奴婢心急,想给主子多添几个人丁。即便是没名没分,哪怕主子不承认,只要是主子的血脉,奴婢就对得起主子的宠幸!
相反,若实在无法打开这道守宫,奴婢宁可主子宠幸皇后,但愿皇后能为主子再添几个皇子。奴婢替主子跟皇后值禁,心里跟黄连一样苦,可奴婢宁可委屈自己。。。。。。。”
“不是真话!一山容不得二虎,这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能容下另一个女人。”
“皇后乃是陛下的发妻,甚至,没有她就没有陛下的今日。奴婢没觉得容不下,更没想过要取代她。然而,如果没有这道守宫,皇后会怎么想就很难说了。失去宠爱的感觉我也有过,就在高云云走进大石棚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