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别人推进不幸的深渊这种事,那些自封‘正义伙伴’的女人是做不到的。遗憾的是,她们会错意了。正义——单凭脑袋想出来的吗?就凭那些蛙卵一样愚蠢的脑袋?呵,自以为是!”向来不屑与人谈论他心里的想法,尤其是女人。她能说出方才那番话,说明她脖子上面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
挣扎着推离他的怀抱,“果实累累的树,总是将枝头压得很低。陛下哪儿都好,就是这副自以为是狂妄叫人忍不住想发动一次叛乱。”
“你不是已经叛乱过一次了么?结果呢,改变了什么?正义是随着立场改变的,获胜才是正义!废物就是废物,当个假装好人的丧家犬,只能诉说着对胜利者的仇恨和嫉妒,过完悲剧的一生。”
“如果我真的想发动叛乱,陛下早就没命了。”回忆起那日丁香花丛里的一幕,“如果我此时想要发动一次叛乱,我就不会对陛下说此时的这些话。比‘刺杀’更高明的是‘捧杀’,纵容主子的弱点,那缺点就会越养越大。”指了指架在墙边的铠甲,“就像那副盔甲,奴婢发现有一块甲片残缺了,赶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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