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骨隐约觉得自己是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混在一群恣意妄为的男人中间喝得酩酊大醉。舒虺璩丣不知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寝帐的,直到次日黎明才隐约找回了失去的意识,迷迷糊糊地低嚷,“水。。。。。。”
感觉到凑近唇边的水碗,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始终睁不开眼,糊里糊涂地骂了几句,一翻身又睡死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是时近正午,头痛欲裂,吃力地撑起身子。摸了摸坦露的胸口,四下寻找着衣裳。始终觉得身边缺了点什么,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在跟他赌气么?
起身出了帐门,瞟了一眼仗剑把守帐门的护龙侍卫,尴尬地询问道,“郡主呢?”
慌忙伏跪在地,战战兢兢地回应道,“遵照主子的旨意,把她押下去,跟马拴在一起。。。。。。”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你敢矫诏?”指着鼻子愤然大骂,当下惊破了昏沉的醉意。
“主子,这话确是您说的。”术律珲从御帐边闪了出来,小声嘟囔道,“亏得人家还伺候了您一晚上,您大早起就下了这么一道旨意。奴才代主子巡营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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