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愿意受她!朕凭什么受她?该死的――奴才的奴才!朕想把她丢进湖里溺死!”耶律尧骨满心怒火,却又苦于不能发作,遂即化作一堆怨气熏天的言辞,毫无节制地浪费着唾沫。%&*";
大木落双手捂起耳朵,郁闷地嘟起小嘴,“好了好了,你骂个够吧。我听不着了。”
“该死的,朕一心指望你安慰几句,你就这么不耐烦么?你这个没有半半半半点用的家伙!”茶花被放跑了,忍不住迁怒于对方。
无可奈何地放下小手,打量着青筋暴突的前额,“你非得拿我撒气么?破口大骂,再不然就拳打脚踢,我的用处就是你的发泄工具?”
“不,朕不是那个意思。你堵着耳朵分明是在漠视朕,朕看了生气!”
“好吧,不漠视你了。i^要我跪地求饶么,替茶花叩谢皇帝陛下的不杀之恩?”
“好主意!”不知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
“那就,放我下马吧。我这个痴愚的顺民,最大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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